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鸽子，顿时脸色发青：“呵……这个技术，一直都在实验中，你说的都只是实验室中的理想状态，自五年战争之后到现在，一共做了三万多次实验，只有一次成功将记忆读取。”

“问你，百分之百不会说。抽取，三万分之一的成功率。如果你是我，你会怎么选择？”

杨星河轻轻叹了一口气：“都是你逼我的，我也没有办法。如果把你抽废了，还没有得到我想知道的，那就只好再慢慢查，反正，也不会比现在更糟。”

他的表情无奈又可怜，好像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是他，而不是鸽子。

“小金，开始调取记忆。”他声音不大不小，刚好能让鸽子听到。

机械无情地女声在空荡的房间响起：“好的，执行调取记忆命令。”

很快，鸽子感觉一股电流击打在他的前额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进他的脑中。

参与调取记忆的实验品，永远也没有办法将被调取记忆的真实感觉告知别人，没有人知道被调取过去记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。

也许就是现在这样，强烈的肿胀感将他的头几乎要撑裂。

在几乎令人要发狂的疼痛中，鸽子终于忍不住大叫：“住手，我说！我说！”

职业道德在身家性命面前，不值一提。

疼痛消失，杨星河坐在他的面前，微笑地看着他。

“是帝国的小皇子。”鸽子急急出声。

杨星河双腿交叠，放松地靠在椅背上：“好的，我会去找他求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