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李墨一只是咬着他的后颈,他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腰,却发现李墨一的大腿卡在自己的两腿之前,动一下,就会碰到李墨一的腿。

“怎么,受不了了?”李墨一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,终于松开嘴,面带笑容地看着他。

如果杨星河还有力气,他一定会对着眼前这张得意非凡的脸狠狠抽一耳光。

怎奈他现在力量全无,就连身体都得趴在李墨一的身上,才能保持不滑到浴缸里淹死。

李墨一的唇挪到他的唇边,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,深入攻城掠地,扰乱了呼吸的频率。

雪茄与醇酒的气味缠绕在一起,莫名的有种纸醉金迷的放纵感。

杨星河的腰被紧搂着,与李墨一的小腹紧紧相贴,火热的硬挺预告着危险的来临。

他忽然松了全身的肌肉,伸手勾着李墨一的背,他没有继续反抗,除了盟友关系之外,还有一直藏在他心里的内疚。

做为联盟最锋利的一把刀,杨星河自参战以来,始终冷情冷心,除了小组里的四名同伴之外,他对谁都下得了狠手。

但是当他亲手射杀一个满脸堆笑,带着花和戒指,准备向自己求婚的男人时,那双望着他的眼睛里的不信、惊惶、悲伤像潮水般的打在他的心上,直到任务完成后,仍时时在午夜梦回时惊扰他的心境。

他以为自己生病了,便去了一趟心理病症咨询室,医生开出的治疗方法是:电击或洗脑。

洗脑会影响工作,于是,他选择了电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