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不是发情期,腺体并不明显外突,但被人这样摸,也会引起oga的紧张。

杨星河却还是一动不动地保持原来的姿势,不挣扎也不求饶,十分温顺,就好像刚才一番打斗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。

“你这样我很害怕,”李墨一忽然笑起来,“听很多被你坑过的人说,你在憋坏主意的时候,都这么安静。”

他俯下身,张口叼住杨星河后颈上柔软的皮肤,犬齿示威性的轻轻咬了咬,他想看见杨星河那张永远胜券在握的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。

忽然杨星河呛咳几声,嘴里吐出大口的鲜血,染红了床单。

李墨一笑笑:“你也有囤番茄酱的习惯?”

接着他很快就发现情况不对,杨星河嘴里吐出来的真是血。

他马上将杨星河的身子翻过来,要检查伤处。

就在他的两只手都忙着的时候,杨星河的双腿骤然发力,将李墨一踹下床的同时,将身子向后翻,落在地上,用脚趾夹起方才落在地上的短刀,划开手腕上的束缚带。

与此同时,李墨一也已经爬起来,手按着被踹得闷痛的肚子,脸上还得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容:“亲爱的,你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,咬到哪里了?这么多血,看得我心疼。”

杨星河张开嘴,冷笑着取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包装袋:“你心疼它?”

包装袋上,写着六个字——人造压缩血浆。

“你是什么时候把它塞在嘴里的?我竟然都没有发现。”李墨一脑中迅速回想整个过程,杨星河唯一一次接近医疗柜,也就是自己被护士机器人捆起来的那一瞬间。“如果你能看见,还能栽在我手上一次又一次?”杨星河的脸上挂着许多人都很熟悉的微笑,那种笑容代表着有人被揍、有人被骗,以及帝国又一次的战术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