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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酒吧跑出来的杨星河在外面绕了几圈,在没有电子设备的地方,撤销了干扰力场,换了身衣服,慢慢往家走去。

家里的拖拖和拉拉又打成一团,见到主人后,各自装作岁月静好,无事发生。

杨星河先把这两个小祖宗送去社区里一家颇有信誉的宠物寄养店。

之后把家里该关的电源水闸都关了,接着走进卧室,将包里的药剂一样一样拿出来,认真调配。

他想起几个月前,自己濒死时,赵燕生站在他的病床前,对他说:“你的腺体受到了非常严重的破坏,要么现在以极优alpha的身份死去,要么改造成oga,继续活着。”

从傲视一众alpha的身份,变成被alpha追逐的对象,到了发情期会全身无力,期盼攀附在别人身上,渴望着被侵入。

别说是极优alpha,就算是beta,也有很多人受不了。

因此,尽管转换腺体保命的技术已经十分发达,但是真正应用的次数却寥寥无几,多数人抱着士可杀不可辱的态度,慷慨赴死。

“我不能死。”杨星河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,“无论用什么手段,我也要活下来。”

赵燕生眼中充满怜悯:“你想好了,苟且活着,比从容一死要艰难许多。”

“是的,我想好了。还有,我是否可以保留自洗记忆的能力?”杨星河单兵作战多年,去过很多不该进的禁区,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