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泽的背很挺,他身上有淡淡的皂角味儿,衣服应该被洗过,阮行趴在高泽的背上,觉得自己就能这样睡过去,他轻轻吸了口气,然后小心的昂起了半张脸。

他不想碰到高泽的肩膀,他的脸压上去的话,总感觉觉得好奇怪啦。

其实他跟高泽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。

高泽就是之前跟他在军训场地结仇的那个黑皮教官啦,说起来跟林酒还有点关系,那回林酒带他去洗澡,然后他

后来,这个教官退役后去他们学校教特训队体能,好死不死,他正好带阮行那一队。

俩人有点仇,高泽刚来的时候总是变着法儿的折腾他,但实际上也不过分,阮行能忍就忍了,忍不了就发火,时间久了也就过去了。

只是,有的时候阮行就总觉得这个教官好像在盯着自己似得,感觉好奇怪,而且到后来,这个教官也不怎么管他了,甚至总是对他的训练放水。

但是阮行那个时候体能还是太差劲了,就算是队长对他几次特训,教官对他各种放水,他自己也还是扛不住,让他心态有点崩。

恰好那时候阮行觉得自己不适合训练,所以就退出了,只是退出的时候,高泽突然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在特训队训练,还问了他一些很奇怪的话,让他

让他感觉就是好奇怪啦。

如果他没猜错的话,这回他来封闭基地训练的话带他的教官应该还是高泽,所以他就想提前装病躲避训练,没想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