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本来也是江元野给他开小灶,并且在队里的时候对他多加照顾,不然凭他的本事,确实进不去,早点出来也好,人贵在有自知之明。
林酒倒是没想那么多,他单纯为阮行退出训练队松了一口气,不然每天看阮行穿那身训练服晃的心慌。
于是他们俩愉快的打了一个早自习的游戏。
训练是不可能去训练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去训练的,只有打游戏才能感觉到快乐,才能活下去的样子。
一场游戏打完,他们俩愉快的上了一上午的课,愉快的上了一下午的体能课,晚上阮行准备食堂走起的时候,林酒却站在操场上不动了。
“我有约。”林酒说。
阮行先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“谁啊”,又突然反应过来了,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高声喊:“我不听我不听,我还是个孩子啊!”
林酒:
等阮行走了,林酒没等多久,远远的就看见了操场那头的江元野。
彼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左右了,a市的秋季里,太阳红彤彤的挂在天边儿上,随时都能落下去,彩霞斐然,把人的脸照的泛着粘稠的红蜜色。
江元野终于换掉了他那一身训练服,换了一身湛蓝色和黑色拼接的运动套装,这湛蓝色十分扎眼,夕阳一照泛着光,一般人恐怕都压不住这艳色,但江元野天生冷白皮,被那湛蓝色一衬,都说不出是他扎眼,还是那件衣服扎眼。
林酒先是下意识地偏了偏脸,觉得有点刺目,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“避让”的,又板着脸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