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父子俩都是属于领地意识极强的人,像是江父,从来不进别人的私密空间,他说话都是站在门外跟江元野说的,平时他也不喜欢别人靠近他的周身一米范围之内,江元野一靠过来,江父立刻避开了。

江元野顺势跟出来,随手关上门。

“什么事?”走廊里,江元野的脸色不太好,压低声音问江父:“跟林艳秋有关吗。”

之前林艳秋前脚刚出国,后脚江父就要支开林酒,怎么看都不太对劲。

其实林艳秋出国这事儿就不太对劲,出的十分急,但是他之前一直跟林酒纠缠在一起,没太注意这件事,现在后知后觉的记起来了。

江元野其实不在意林艳秋如何,但他在意林酒如何。

“没什么关系。”江父紧了紧手里的西装外套,顺手又正了一下领带:“只是希望你们兄弟俩多亲近亲近。”

江元野连虚伪的应付一下都懒得,这话别人说还勉强听得下,江父说,跟猫哭耗子一个道理。

“我要先走了,你这边集训报好名了记得通知我。”

说完,江父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江元野靠在墙上,目送江父离开,默默地在心里回忆了一下江父刚才跟他的对话。

短短十几句话里,江父提了三次“集训”。

他很想将林酒送走。

但不是那种长久的送走,而是一种变相的“支开”。

江元野知道的信息太少,想也想不清楚,只好暂且将这些事儿压到心底下,他站在门外冷静几秒,转而推开卧室的门,打算跟林酒继续探讨刚才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