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酒还是第一次听见林艳秋提起他父亲,他囫囵的应了一声,知道妈妈这是在往自己身上贴金砖。
他姥爷和姥姥什么都不是,就是普通的小老头老太太。
但他还是乖乖地应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这是必要时的谎言。”林艳秋也不觉得教自己儿子这些那里不对,她教的理直气壮:“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,也该知道有些事儿能做有些事儿不能做了,只要你是在给自己谋求利益,撒一些不会被戳穿的小谎没问题的。”
林酒眨巴眨巴眼,像是听懂了似得跟着点头。
林艳秋怕他吃亏,反复叮嘱了好几次,只要占理,就不要让步,如果要撒谎,一定要撒不会被发现的谎。
以前林艳秋要他让着江元野,让着白蕊儿,是因为林艳秋自己地位不稳,她现在稳了,底气一下子就足了,连带着教林酒的时候都和以前说的不一样了。
林酒跟着点头。
他本来不紧张的,但是现在却被林艳秋说的紧张,他感觉自己不是去给人过生日,而是去跟人家打仗的,他的手指抠着掌心,垂着眸,一边听着林艳秋说话,一边偷偷的想,江爷爷过生日,江元野应该也会去的。
他才想到这儿,就听见林艳秋说:“在宴会上跟着点你哥哥,看你哥哥跟什么人说什么话,都记挂在心上。”
林酒想了想,记下了。
然后,林艳秋带着林酒坐上车,回了江家,等江父下班回来后,再带上江元野一起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