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爷爷见他孙子时长风也在踮着脚四处张望,没好气地说:“你管他在哪儿干嘛,想偷回去啊?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中午十一点时,郁宁还趴在席廷的床上。
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在灰色薄被,睫毛湿润地垂落在眼下的乌黑之处,嘴唇红,有被咬过的痕迹,略显干燥。
席廷端着一杯温水进卧室。
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,想抱他起来,伸手刚碰到他的腰,郁宁就颤了一下。
房间还有未散尽的气味,郁宁脖子上的许多个红痕一点也没淡化。
席廷一时有些无措。
郁宁睁开眼,眼尾红痕未退,控诉地看着他。
席廷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眉眼间是怎么挡不住的笑意,“抱歉。”
这大概是郁宁第一次埋怨他,“没诚意,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,可今天早上你又……又……”
他不知是羞还是气,红粉一路从脖颈蔓延到脸上、眼尾。
席廷隔着薄被搂住他,郁宁正敏感,被他的手掌一搂就抖了一下。
席廷低声说:“抱歉,我真的已经克制了。”
郁宁趴在他的肩膀上,侧头看到席廷脸颊被他抓出的长长一条,以及嘴巴被他咬破的一处,沉默了。
大概是席廷给他揉舒服了,他像个傲娇的小猫咪一样,又开始小声埋怨。
“我这样怎么去参加成年礼啊。”像埋怨又像是撒娇,他伸了伸腿,“可不会走路了?”
“嗯,那我们去成人礼之前,先去个地方练习一下走路?”
郁宁仰头看向他,“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