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端下去吧。”黎秋白对太监道。
“是,奴才告退。”太监端着托盘,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这处战场。
太后上下审视了黎秋白一眼,道:“也没瞅出你与他们有什么不同,还病殃殃的。”
“或许陛下就是喜欢病殃子吧。”黎秋白心不在焉的应付着,想着昨日的话本还没看完,也不知太后还要待多久。
怎知太后好像是将这话听了进去,没有立马反驳黎秋白。
太后威严的眼睛打量着黎秋白,其实黎秋白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,这人虽病殃殃的,但身上带着一种体弱内里坚硬的感觉,就像是冬日里的竹子,透着股干净冷冽的味儿。
黎秋白垂眸喝了口茶,任由她打量,太后也不会真的动他,从另一方面来说,她是慕宸瑜和他之间的阻力,于他而言,是有利的。
至于她那些不痛不痒的话,黎秋白全然左耳进右耳出,没放在心上,太后又张嘴讥讽:“男子汉大丈夫,本应顶天立地,你就这般蜗居在后宫内,没出息。”
黎秋白掀起眼帘道:“太后不如把这话说给陛下听听,让陛下放在下出去,也好让在下闯荡一番事业?”
“你!”
太后认定他是在挑衅,一把年纪气的呼吸都不稳。
黎秋白:“太后莫气,为了在下气坏身体不值当。”
“不知廉耻!”太后丢下这句话,带着一身怒气离去。
这天夜里,慕宸瑜也来到了黎秋白这,他左一句右一句的和黎秋白聊着,依旧没听他提起和太皇太后相关的事,最后自己主动提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