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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秋白没有用铁链束缚他,只让他上了自己的马车,车厢内少年坐在另一边,黎秋白的马车里放了点心,他没有胃口吃,就都拿给了少年。

少年没有逃跑,他坐上马车后,大口大口的吃着黎秋白的点心,像是饿极了的样子,待回到他自己的院子,黎秋白又命人去烧了热水。

他让少年下浴桶里洗干净,对方好似极其怕水,不愿意下水,黎秋白又是废了好一番功夫,才成功把他清洗干净,有了个正常人的模样。

他身上的伤口上了药,去了一趟栖院的少年不再像之前那般鲁莽的对黎秋白动手动脚。

在某些方面,他的直觉很敏锐,之前他推倒过黎秋白一次,后来黎秋白就没有再来,他将下人踹出去后,就被送到了栖院,这次回来后,行为没有那般肆意妄为了。

从这时开始,就已经隐隐有了男主之势。

下人将他的头发打理好,黎秋白让他先休息,少年躺在床上,从干草石床又换回了温暖的被窝,但对他来说,石床反而更容易入睡,曾在山林之中,他睡得也是干草铺,陡然换到了柔软的被褥,反倒让他没法那么快的适应。

隔天,黎秋白待他醒后,就把他带到了书房,他开始正式的教少年说话,他不逼着他开口,只想让他听懂自己说的每一句话。

少年懵懵懂懂,在这方面的耐性一般,没坐多久就想往外跑,黎秋白次次都能用“回去”作为条件将人威胁回来坐好,但即便他坐回来了,也跟屁股上长了刺一样坐不安生。

他在山林中自由惯了,在这待着听黎秋白说着那些东西,还不如让他在山里守着猎物几个时辰有耐心。

黎秋白的声音大多时候是温润如玉,听着柔和,在极大的程度下,安抚了少年那颗躁动的心,不过几天,少年就已经基本上能听懂黎秋白日常和他说的话了,但是开口说话依旧只能磕磕巴巴的说出个“回”。

两人几乎每日都在一起,黎秋白教他说话,亲自给他换药,少年身上的伤大多是皮肉伤,狰狞的伤口看着严重,少年仿佛记吃不记打,黎秋白不过待他好了几日,他又毫无防备的对黎秋白展露背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