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纪涵易摇了摇头,他抿着嘴角的笑意低头摸了摸狗脑袋,“小白也该吃东西了。”

黎秋白:“……”

他咀嚼动作一顿:“你刚才叫他什么?”

“小白呀!”纪涵易浑然不觉哪里不对,举起手中的狗,“它浑身都白白的……而且,它跟哥哥也很像,所以叫小白!”

纪涵易把狗举着,一人一狗看着黎秋白。

黎秋白看着奶狗黑不溜秋的眼睛,又看了看纪涵易,简直如出一辙天真无邪的表情,也不知纪涵易怎么看出狗和他像。

他嗤笑一声:“你倒不如叫他奶牛。”

他把牛奶一饮而尽,舔了舔唇角,就听纪涵易依依不舍道:“好吧,哥哥更喜欢它叫‘奶牛’的话,那就叫奶牛吧。”

他说完还对狗崽子认真道:“你大爸爸给你改名了,从今天起,你就叫奶牛了。”

小白刚得奶名还没二十四小时,就被迫改名了,奶狗巴巴的眨了眨眼,蹬着腿要下地。

黎秋白到这里还没二十四小时,莫名多了个狗儿子。

他懒得计较,端着吃完的东西进厨房了。

客厅里,纪涵易食指点了点奶狗的鼻子,小声道:“别急,小爸爸给你找吃的。”

黎秋白在纪涵易这里住下了,起初他心怀着戒备,发展到后来,又多了疑惑,纪涵易对他的态度有点古怪,让他捉摸不透,偶尔说话中带着一种开玩笑的残忍,黎秋白有时感觉他还是两年前的那样,有时又陡然生出一种陌生感。

他防着纪涵易,但是纪涵易迟迟没有对他动手,也没有问过有关于两年前那场丧尸潮中的事,在生活上也从没有苛刻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