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非锦理所当然:“岛上。”

黎秋白嘴唇嗫嚅,最终什么也没说,转身就走了,也不知是他想的太多还是江非锦疯了,江非锦的公司在a城,但江非锦却好像要在那座海岛长居,看似是因为他。

海岛上待上一两个月还算新奇,久了就没有意思了。

——

黎秋白去了阳台休息吹风,比起应付这种宴会,他还是喜欢独自待着,他心底有些闷,下意识的想要抽跟烟缓缓,他摸了摸身上,才想起没有带烟。

在海岛上的时候,江非锦嫌他抽烟熏人,禁止他抽烟,不过黎秋白也没那么听话,但他每抽一次,晚上就多遭殃一回,久而久之他的肾也受不住,后来便偷偷的抽,然而要是被江非锦摸出了他身上的烟盒亦或者是闻到了烟味——晚上那滋味真是谁尝谁知道。

爽是爽的,就是每次爽过头隔天都起不来。

以至于他现在已经戒掉了随身带烟的习惯。

黎秋白抵了抵后齿,心头突突的总有点不安。

“黎秋白!”他身后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叫声。

黎秋白转过身,看到半开的阳台门口逆光站着一人,他眯了眯眼适应了这种角度光线,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——柳诚。

才过去半个月的时间,他却感觉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了,让他第一下没能听出柳诚的声音来。

“你还敢来找我?”黎秋白挑了挑眉。

是真不怕他报复呢?还是觉得他不敢?

“我为什么不敢来!?”柳诚恨恨道。

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,还以为其中吃过亏的人是柳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