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洗完后,江非锦也放下了手头的工作,去洗了澡,黎秋白趴在床上正玩着手机,被洗完澡的江非锦直接拦腰抱起翻了个身。
他的手机脱了手,滚到了床边。
没有一丝预兆,江非锦低头吻了上来,带着撕咬泄愤的意味,黎秋白手抵在他的胸口推搡着,江非锦撤开些许,低垂的眉眼看不清情绪。
“你……”黎秋白话还没说出口,就见江非锦从旁边扯过一条领带,把他那双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捆了起来,打了个结。
黎秋白挣了挣,没能挣开。江非锦是认真的。
他抬起黎秋白的下巴,将他的手扣在头顶,劈头盖脸的吻了下来,炽热的呼吸交织,分不清是谁的。
黎秋白的手陷进被中,指尖卷曲握成拳,价值不菲的领带质量也是抗造,因为用力挣扎,他的脸颊泛上薄红,落在江非锦眼底,分外可口,江非锦眸色深了深。
睡衣松松垮垮非常好解,根本用不了什么功夫。直到最后,江非锦也没解开绑在黎秋白手腕上的领带,在做的途中亦是一言不发,宛如一个沉默的打桩机。
……
隔天清晨,黎秋白醒来就发现了自己腕上残留的红印子还未消退,今天他要和江非锦一同去见合作对象,好在印子是在衬衫袖子能够盖住的地方。
他起床穿上衣服,带上腕表,整理好自身仪表,从外表来看恢复了以往翩翩贵公子的姿态。
江非锦和他一同起床,穿上衣服回过身,看到他这身穿着,愣了愣,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这种状态的黎秋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