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拒绝了。”羽泽道,“柳先生,我觉得你猜错了,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
“没有意思,那就让他对你有意思,男人都是劣根性,上个床而已有多难。”柳诚嗤笑道。

羽泽默了默,“我……不想继续了,我拿不下他的。”

他对自己认知很清晰,见过太多人,他总能很准确的判断出对方是否是他的目标,很显然,像黎秋白这种人,所有心机在他面前都无从遁形。

电话里好一阵的沉默。

柳诚捏紧了红酒杯,腮帮子鼓动,脸色黑沉可怖。

他和江非锦说,有人看到他在停车场亲一个男人,是骗江非锦的,那是他亲眼看到的。

黎秋白……着实碍眼。

——

周六晚上,黎秋白被柳诚在停车场截住,柳诚道请他吃饭道个歉,黎秋白自然不信,柳诚苦笑着保证说一起吃个饭,将所有事说清楚,就不会再来烦他了。

然而黎秋白发现,他还是高估了柳诚的底线,轻敌总是容易吃亏的,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不择手段把他当成假想情敌的人。

当时,他们到了餐厅,服务员领着他们进了一个密闭的包厢,柳诚开局便自罚三杯,黎秋白就在旁边坐着,嘴角带笑,静观其变。

柳诚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,道歉诚恳,“之前是我做的不好……”

似曾相识的话,黎秋白想了会儿,回忆起那天参加柳诚生日宴会,他躲在洗手间内,江非锦同柳诚离开时,柳诚也和江非锦说过这么一句话,连语气都是那般的相似。

柳诚举起酒杯:“喝一个吧,就当过去的都过去了,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