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秋白不敢出声。

他心道江非锦这是疯了才在这里做出这种事,也没见着他喝酒。

江非锦的手探进黎秋白腰腹,黎秋白猛地擒住他的手,江非锦拉开些许距离,将他的手扣在身后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,外面脚步声一顿,黎秋白呼吸一滞,在他没有挣扎动作的这一空隙,江非锦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裤口。

又一阵水声,是外面那人在洗手。

黎秋白咬牙用气音道:“你疯了!?”

江非锦眉眼疏离,垂头搭在他耳侧,呼吸平稳的轻声说:“惩罚。”

黎秋白:“什……唔。”

他闷哼一声,死死咬住下唇。

江非锦眼帘半垂,面上无悲无喜,这清冷疏离的表情和他在工作时别无二样,明明就做着最下流的事,却摆着最正经的表情。

黎秋白已问不出话,只想让他停下来,然而发展到最后,江非锦都没有停下来,他太了解黎秋白的每一个敏感区,黎秋白落入他手中,又顾及着外面随时会进来人,不敢挣扎,根本毫无办法。

江非锦看着自己的西装衣摆,淡淡道:“脏了。”

黎秋白闭着眼回神,缓了好一会儿,拿出纸巾递给江非锦——不曾想到,他买的纸巾最后用在了这上面。

婚礼到了尾声,天色已晚,宾客陆陆续续离场,江非锦和黎秋白也随着离开了。

他们的高中同学大多已经成婚,黎秋白微信列表又多了几个好友,好几个笑称给他找对象。江非锦因为要开车,没有喝酒,黎秋白替他挡了所有的酒,旁人笑称两人关系还是和高中时候一样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