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归年便一口闷,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。
段母看归年这样,眼睛都笑没了,再瞥见旁边一脸笑容的段惊风,只觉得一物降一物,“咱们小年脸皮薄,我们就不要逗他了。”
归年听到段母的话,以为她要帮自己说话,顿时抬起头感激地看了段母一眼,结果他感谢的话还没说出来,就又听段母补充,“要再逗下去,晚晚又要说我们欺负人了。”
归年:“!!”
“还真是。”段惊风接话,“所以这茬就这么过去了啊。”
段惊风看归年耳朵红的能滴血,不由心里一软,伸手帮归年夹菜,好笑地安慰他,“都一家人,咱不害臊哈。”
道理归年都懂,他就是做不到。
段父看了半天好戏,到这会儿才开口替归年解围,怕他要再什么都不说,这小孩儿今晚都不会抬头了。
“咱可不能因为人可爱就逗人玩,不然咱晚晚又该心疼了。”段父用手臂碰段母,“今儿年三十,按照庆州这边的习俗,大的都该给小的红包。”
段父拿走段母手里的红包,笑着给段惊风和归年一人递了一个,“我也没别的好说的,就祝你们六月考试顺利,金榜题名吧。”
“发红包也不提前吱一声,抢在了我前面发,”段奶奶佯装不悦,瞪了段父段母一眼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,一前一后地递给了段惊风二人,“奶奶没大的愿望,只希望你们两个小鬼天天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