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惊风看着长出胡茬的时季,挑了下眉,笑的很颓废,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归年。”时季直言,“我想跟你说说他的事。”
这个名字是段惊风这一天来的逆鳞,光听到就会让段惊风心脏抽痛,从而引发一系列不良反应。
段惊风搭在桌上的手忽然收紧,喉咙又干又涩,重复了他刚说过的话,“你想说什么?”
时季忽略掉段惊风像是要杀人的眼光,也当看不懂他难过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,“我知道归年对你很重要,所以你急切想要找到他,但显然着急是没用的。”
“段惊风,你得先照顾好自己,要不然怎么去找归年?”时季把早餐推过去,抬抬下巴示意段惊风吃,“快吃,等下跟我回警局。”
段惊风没搭茬,低着头让时季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“嗬你这小孩怎……”时季话说了一半就被段惊风打断,“时叔,你根本不懂。”
时季满脑袋问号,“?我不懂什么?”
段惊风却突然变的小气,不乐意解释那么多,拿起桌上的早餐就往外走,也不管时季有多不解。
好在段惊风没有直接走出去。
段惊风头走到门口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又扭头往回看了眼,见时季还怔愣在原地,嘴角一弯笑了下,回答了时季的疑问。
“你不懂归年对我有多重要。”段惊风声音变小,似是自言自语,“我一定会找到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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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段惊风倒没再看视频,而是骑着辆自行车出了门,开始围绕小区附近找人。只不过归年出门的点在半夜,那会儿大多数人都睡觉了,尽管有少数的牌室没关门,但专注打牌的人又怎么可能注意到外边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