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水生当即保证道:“千真万确,我那哥们的姑父是大堡村的村长,他正好那天过去送东西,听了那么一嘴,今天便随口说了一句,我才多问几句,要不哪能知道这消息。”
郁父有些紧张道:“不会真是找心妍那丫头的吧?”
郁母想了一下:“你先别紧张,那也不一定,要找早找来了,还能等到现在。”
郁父跟们听不进去:“当年咱们可是答应了那人一定会对孩子好的,这要是真的找来了,咱们可怎么跟人家交代?”.gonЬ.
郁母一开始还嘴硬:“怎么交代,咱们确实是让她读书了啊,她不一直上到了高中吗?
还要怎么交代?”
郁父却是眉头皱的更紧了:“要是知道咱们逼她做的那些事,怕是没咱们好果子吃。”
郁母其实也有些紧张,咽下一口唾沫,这才说道:“你别自己吓自己,说不定不是找她的,再说就算是找来了,那咱们不是也把她养大成人了,他们总不能忘恩负义吧?”
郁父跟他说不清,也懒得再开口。
这些年心妍确实是一直在读书,可根本没花家里多少钱,如果真是找她的,人家肯定会到村里来调查,到时候家里对心妍做过的事,怕是藏不住,万一人家追究起来,怕是不好交代。
郁水生不懂这里的具体事情;“爸妈,你们在怕什么,听我那哥们说那些人看着不像是普通人,要真是找心妍的,那咱们岂不是也能沾些光,就像我妈说的,不管怎么样,咱家可是养了她一场。”
郁父听到二儿子的话,心尖都颤了一下,心想:你要是知道当年咱们是收了人家钱才帮人家养的孩子,就不会说这些话了。
钱没花人家孩子身上一分,还把人家嫁给二婚男,最后还断了亲,她家人要是真的找来了,能饶了自家,想想就害怕,可这话他不能直接跟二儿子说。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请,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,胸口一颤一颤。
迷茫、不解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这是哪?
随后,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个单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。
还有自己的身体……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