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会是中暑了吧?”卓琢猜测。
辛牙觉得有可能是,太阳这么大,这人看着又异常瘦弱,“赶紧把他带回庄园,卓哥你是不是带了藿香正气液?”
卓琢点头。
辛牙又看向曲时儒,“曲时儒,就麻烦你抱一下他。”
“陈奇,你来抱。”曲时儒黑着脸没动,也没听辛牙的话,怀里的人呼吸均匀,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,帽檐下的那双眼眼皮子一直在动,分不清是抽了还是颤抖。
陈奇应下,弯身把人打横抱起。
曲时儒站起身,嫌弃的拍拍被碰到的胳膊和腿还有身前的衣服,低声撂下一句“真脏”,把板凳挪到了一直安静钓鱼的祁学真旁边。
陈奇把人带回了庄园,几个友人也无心再钓鱼,收拾了工具跟着回去了。
装好的枇杷又被放回篮子里,辛牙挠挠被蚊子叮了大疙瘩的腿,那处已经挠了不知多少次,红成触目惊心的一片。
“曲时儒,你不觉得你刚才太冷漠了吗?”辛牙回到凳子边坐下,目睹了钟廉倒下的瞬间,现在都还心有余悸,可又觉得曲时儒刚才那避之不及又嫌恶的表现着实令人难受。
那可是中了暑的病人,只是帮忙送回庄园都不愿意,真不知道这个人的心怎么长的。
想想如果中暑倒下的人是自己,被曲时儒这般对待,不知得多心凉。
“那个人是装的。”看不过去的祁学真出言解释。
辛牙和卓琢面面相觑,装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