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,带小鸭子释放释放呗,他整天闷宿舍和图书馆,要不就是去打工,我都替他憋得慌。”
说到去kill酒吧那天晚上,尤霁闻一下子来了劲儿,“表哥你是不知道,那晚上都怪我喝多了,小牙说去厕所一直没回来我都没发现,中途打了俩电话手机关机,我寻思着他可能过会儿就回来,哪知道醉的睡了一觉,第二天在酒吧里醒过来才后知后觉人不在,满酒吧的找就是找不着,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。”
“结果你猜他干嘛去了,”说到这儿,尤霁闻朝曲时儒暧昧的挤挤眼,曲时儒心头一跳,就听他又说:“他在宿舍呢,不知道什么回去的,我开门的时候看到他正往肩上贴创可贴,哎哟,那么大个牙印,原来他——”
“他在我家里,我床上,牙印,是我的。”
“对啊,他在!啊啊啊,哥你特么刚说啥?”
脑子转了半晌突然转过了弯,没转过来还好,这一转过来尤霁闻被吓得够呛,尖叫了两声,双眼张的铜铃一般大瞪着面色淡然的曲时儒,不敢置信刚刚听到的话是从这位哥的嘴里说出来的。
“那晚我喝多了。”
多么烂俗的理由,直接把尤霁闻接下来的满心疑问和震惊堵在喉咙口。
“去二楼说。”
——
和奶奶打了招呼说找弟弟有点事,曲时儒很快领着还未把劲爆消化完全的尤霁闻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,关门上锁。
看着表哥没有丝毫波动的俊脸和关门的娴熟手法,尤霁闻有一瞬间产生了幻觉,觉得自己会被灭口。
“坐。”刚触及表哥的眼神,对方便示意他在小沙发里坐下,尤霁闻乖乖听话的扶着沙发,坐的时候被沙发脚绊了下险些摔倒。
知道辛牙消失的那晚是和面前的冷面神表哥度过了火热的一晚、以及辛牙肩膀上的红印和牙印是表哥留下的,尤霁闻心里憋着股说不出的情绪,他有些分辨不清自己是生气还是伤心,或许两者兼具甚至夹杂了其它的莫名情绪。
从小到大,尤霁闻怕曲时儒,表哥对他好则好,也严格。
曲时儒从小优秀到大,他说的每个字、每句话,做的每个行为动作,于尤霁闻而言都很有威信,尤霁闻崇拜着表哥也很依赖他,因为曲时儒总是能替他摆平解决所有的挫折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