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所有的一切,裴深承受的所有一切,聂常戎心痛万分,不管是什么,他都没什么不能接受的。
聂常戎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联系裴深,也恨自己磨磨蹭蹭。
他怎么可以……
“可以标记我吗?” 裴深攥紧聂常戎的衣领。
“裴深……?”
“可以吗?” 裴深撩开衣领露出光洁的脖颈,鼓胀的腺体将后颈处的皮肉顶起,聂常戎面对此情此景,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长时间的沉默引得裴深瑟缩一下,他手指动动,像是要将衣领再度盖回去,聂常戎却低下头,顷刻间犬齿便刺破皮肉,裴深肌肉一紧,随着信息素的注入他低低地喘了一声,属于聂常戎的信息素在他体内游走,将他从濒临失控的边缘拉回。
聂常戎舔舐掉渗出的血液,这下他可以肯定了,他刺破的绝对是 oga 腺体,这个腺体不会是假的,而裴深却说自己是 alpha,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。
但现在聂常戎想不到那么多了,他能想到只有一月前的那场标记,裴深控制不住自己,对他咬了那一口。
“还你。” 聂常戎偏偏脖子,额头抵在裴深肩上。
聂常戎诚意十足,坦然异常,裴深的目光却独独被他脖颈处夯长的伤疤吸引住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