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不好,我忘记了我们的过去,不过没关系,你可以讲给我听,只要你愿意。

我错了,我愿意用一辈子去赎罪,我爱你,让我爱你。

站在别墅外,alpha浑身都湿透了,颤抖的双手推开门,他急匆匆地走进去。

却早已是人去楼空。

房间被整理得井井有条,被子一丝不苟地平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,空气里还飘散着蜜桃的清香,床头柜上依次摆放着糖果花束、糖罐和一只未开启的深蓝色丝绸包裹的精致小盒子。

他们的衣服还挂在阳台上,只是主人仿佛忘记了收起来,已经沾上了一层霜雪,随着寒风起起伏伏。小桌上倒扣着一本没有翻完的书,是今天中午他看了一半放在那里的。衣柜里的衣服按颜色陈列,一件件熨烫得妥帖又精致,他和他的掺在一起,正如他们日日夜夜交缠在一起的身体。

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模样,似乎跟他离开之前没有什么不同。

如果不是那封显眼的白色信封的话。

湖蓝色床单上的一抹白色尤其刺眼,祝珩抖着把那封信拿起来打开,里面只有薄薄一张纸和一张崭新的银行卡。

多年的搁置让那张契约泛了黄,但上边的内容依旧清晰,残忍无情地为祝珩撕开他不愿面对的真相。

一纸契约,一式两份,他的那份已经被他撕碎,可凌落把他自己的保存得极好。

两个名字分列两边,字迹清晰易辨,一个清秀板正,一个龙飞凤舞,明明在一张纸上,却在无数的误会和遗憾里分离,看起来竟是隔了万水千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