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啊,beta又不是哑巴,说句自己难受怎么了?

医生给beta开了吊瓶,让护士给他把水挂上,又嘱托了一番病人忌口荤腥油腻什么的才走,祝珩嗯嗯啊啊地应了。

祝珩在旁边坐着,看着病床上beta苍白消瘦的身体,又想着他昨晚那些荒唐事儿。

他抽了下自己的额头,觉得自己当时是魔怔了。

就是个床伴儿而已,他昨天晚上在干什么?

beta招别的alpha跟他有什么干系?咬他干嘛?自找麻烦。

应该是alpha信息素的支配让他占有欲过度,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,无形中将他对他哥的情感转移到了beta这个无足轻重的小情儿身上。

beta跟他签了八年的协约,那么理所应当地,beta这八年里是他的所有物。

没有一个alpha会容忍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,归根结底,是肾上腺和脑中腺体共同作用罢了。

遗憾的是,alpha生理机制的借口并没有让他就此平静下来,反反复复的心理建设只会让人发觉自身心中有鬼,祝珩觉得自己更加混乱。

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着了魔一样咬上beta后颈的画面就觉得庆幸,庆幸自己当初明智,找了个beta当床伴。要是个oga,说不准昨天一冲动就把人标记了,那就麻烦大了。

祝珩有些烦躁,干脆起身走出病房,在走廊外边的长椅上坐下,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。

有个护士推着小车经过,说:“先生您好,这里不允许吸烟的。”

祝珩把烟掐了,扔进垃圾桶,道:“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