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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大床中央鼓起一个小包,堆满了他的衣服和枕头,还有所有残留着他信息素的东西。

阮笙自己缩在中央,穿着傅元灼的大号纯黑衬衫,肚子微微隆起,上面放着傅元灼的枕头。

oga睡得极其不安稳,眉心紧蹙,时不时发出两声呓语。

傅元灼顿住片刻,走过去的时候,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惊动了阮笙,床上的oga悠悠转醒,抬眸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。

阮笙立即坐了起来,他身形纤瘦骨架不大,隆起的小腹像个倒扣的锅,越发衬得腰肢纤细,哪怕就是孕期,身材也没太变形。

“你怎么才回来啊?”阮笙一开口便是哭腔,像是受尽了委屈,就等着傅元灼上来哄他。

傅元灼当即把他抱进怀里,熟悉的荆棘味信息素再次充盈阮笙鼻翼,他细细地嗅了几口,感觉这几天以来躁动的腺体终于平静了几分。

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离开那么久。”傅元灼细细密密地吻他,安抚着阮笙失落的情绪。

他以为标记可以支撑阮笙度过一周,没想到低估了孕期oga对信息素的需求。

阮笙实在是撑不下去,把傅元灼所有的东西都搬到床上,筑成一个小巢把自己塞进去,才能勉强入睡。

如今正主来了,他才看不上这些替代品呢,攀着傅元灼的衣襟就要做标记。

阮笙主动去解自己的扣子。

傅元灼按住他的手:“别解。”

oga顿住动作,迷茫地看着他。

傅元灼眼神落在阮笙肩头,他的衬衫比阮笙常穿的大一号,松松垮垮地挂在阮笙身上,极致的黑和极致的白交叠,看得他眼底冒火。

“穿着它,”傅元灼哑声道,“别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