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注意到阮笙,他只需要换上小礼服,静静站在角落,手里捧着丁姨给他专门榨好的草莓奶昔。
阮笙还有一天才能成年,丁姨不允许他喝酒。
花园里人影憧憧,阮笙靠在一处秋千边上,眼睛不自觉地往草地中央瞥。
那里,傅元灼正跟在林镇身后,一袭得体典雅的黑色西服,骨节分明的手里举着红酒杯,向来访的宾客微微颔首致意。
他现在似乎和林镇关系还不错,不像书中写的那般剑拔弩张。
阮笙看在眼里,默默地松了口气。
他记得,书中写到这场宴会时,傅元灼还是个无人关注的小可怜,在宴会上与人发生争执,被推下人工湖,病了好几个星期,才渐渐转好。
现在看来,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找他麻烦了。
不过……
那个推傅元灼的人,是谁来着?
阮笙仔细回想了一下原书情节,却发现自己头疼得厉害,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他从今天早上开始,就觉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,总是提不起来精神,但是体温还在正常范围内,阮笙猜想,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,所以有点难受。
他抬起玻璃杯,抿了口冰凉的奶昔,才觉得清醒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