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纳德, 不好意思今天我不能去见教授了,还请你帮我和教授道歉。”阮笙瞥了眼傅元灼的伤口,语气像是浸了冰。

伯纳德眼神发懵, 在阮笙和傅元灼之间转了转:“okok,看来你今天很忙,我会和教授说清楚的。”

阮笙道了句谢,立即出了电梯,拽着傅元灼就往外面走。

“笙笙……”傅元灼低声唤他。

“别说话, ”阮笙横他一眼,“疼就忍着!”

傅元灼识时务地闭上嘴,暗暗收紧抓着阮笙的手。

阮笙抓紧时间带着傅元灼来医院, 等拍好x光片给右手打好石膏,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。

傅元灼知道自己之前的举动欠妥,一句话也不敢说,任凭医生给他固定好手臂, 低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,面色苍白,像是冰雪堆砌成的一样。

医生和阮笙一边交待着注意事项, 一边叹声道:“这用手拦电梯可是非常危险啊, 就算有天大的事情, 也要注意安全,以后可不能再做什么的傻事了。”

阮笙点点头。

“不过他倒是不怕疼, ”医生瞥了眼傅元灼,“以前遇到这样的病例,那些男生早就吓得胆子都破了,个个哭得不行。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冷静的病人。”

阮笙眉头微皱,他当时看到傅元灼的伤口, 脑子里都有一瞬间是懵的,简直不敢想象那有多疼。可是傅元灼本人倒像是一点都没感觉,从头到尾没喊过一句痛。

他目露疑惑,看了傅元灼一眼,心里想着,难道傅元灼这么能忍吗?那以前稍微受点伤,就拉着他喊疼的人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