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了一句:“嗯,在屋头。”
后面的单词程望听不懂,只模模糊糊听到乔北心说腰什么的。
乔北心说着,还瞥了程望一眼。
程望眯了眼睛,直觉乔北心没说什么好话,他伸出食指,戳戳乔北心的腰。
然后看到对方抖了一抖。
挂了电话后,程望托着下巴,斜斜靠着椅子,一副审问的姿态。
乔北心:“?干什么?”
程望:“你刚刚在说我什么?”
乔北心有些心虚:“没什么。”
最终还是拗不过程望,乔北心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同事问我是不不是在家,我说是在家,跟你一起。”
他又说了一遍刚刚用来称呼程望的那个词:“幺妹儿。”
乔北心没解释这个词是什么意思,程望也没再追问,只“哦哦”一声,便闭了嘴。
总觉得再继续追问下去,话题会变得暧昧又不可挽回。
程望绞着手指,尴尴尬尬地发了会儿呆,又问:“你跟谁学的四川话?”
乔北心笑笑:“那边的战友都是四川人,多听听就会了。”
晚上,乔北心洗了一小碗葡萄给程望吃。
他从阿坝带来不少特产,堆在客厅里码得整整齐齐,准备让程望明天带走。
南方水果种类比北方多一些,程望刚上大学时,经常念叨着这些。
他一边整理,一边告诉程望每个箱子里装着什么。程望“嗯嗯嗯”地应着,基本没往心里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