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周娜又嘟囔了几句“什么呀我为什么要安慰我以前的暗恋对象”,挂断了电话。
升入研二后,程望又多了一项工作:做梁老师的助教。
他比课堂上的学生大不了几岁,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威严一些,他不再穿那些乱七八糟颜色的卫衣,各种各样的白衬衫和西裤渐渐成了衣柜里最多的服装样式。
为人也稳重了,连笑容都变得清清淡淡的。
时间久了,越来越多的新生对这位年轻的讲师充满兴趣,甚至有胆子大的在校内论坛上发了一张偷拍的照片,问,请问这位清清冷冷的美人老师结婚没有?我还有机会吗?
这事传来传去,竟然都传到了梁老师耳中。某天上课时梁老师说:“美人老师没结婚但也轮不到你们,啊,省省吧。”
引来台下一阵大笑。
一切都在变好,程望不愁找工作,论文交了一版初稿,各类考试也考得七七八八了。
非要说还有什么遗憾的,大概只有无疾而终的爱情了。
自从那次联系后,他和乔北心偶尔会发发微信,但话题只局限在“最近怎么样”这一无聊又没有营养的开场白上。
最近怎么样?
还能怎么样,还不就是那样。
乔北心也很顺利。大四那一年他的公考成绩相当不错,进入面试的三个人中,他的笔试成绩远远高出另外两个人。
最终的结果自然不必担心。
但程望忍住了,没去询问乔北心报考的是哪个分局,又是哪个岗位。
这几年过去,程望想明白了一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