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楼晨风！你别走！”

楼晨风低下头，看着自己被蒋楠紧紧握住的手：“蒋楠，你拉住我不让我走，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？”

蒋楠奋力盯着他，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，眼尾隐隐发红。再开口，声音夹着雨丝，带着即将崩溃的脆弱。

“你说呢？”

楼晨风抬眼看他。

雨实在是太大了，就算两人面对面站着，也看不大清彼此的表情。

直到身旁有人快速跑过，楼晨风才猛然回神过来，反手扣住蒋楠的手，带着他回到了之前的屋檐下。

蒋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眼泪从眼眶里奔涌而出，怎么也控制不了。

他大口吸着气，声音破碎而哽咽：“楼晨风，你真的很讨厌。”

楼晨风一点一点帮他抹去脸上的水珠：“我知道。”

蒋楠双手撑在他的胸前，无助中又带了点自暴自弃：“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？”

楼晨风低头，吻去他眼角的水珠：“抱歉，我等不了了。”

两人浑身都湿透了，风又大，蒋楠有些克制不住地微微发着抖：“我都这样了，你就不能给我喘口气的时间？你住进去以后，再对我好一点，我能不什么都顺着你吗？”

“不行，你是小乌龟，只要我放松，你立刻会缩回你的乌龟壳里，所以我不想等了。”楼晨风展开双臂搂住他的腰，带着他移了一些位置，尽量让蒋楠在里面，不被雨刮到。

“蒋楠，”楼晨风低下头，和蒋楠额头抵着额头，“你如果喜欢我，就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？”

蒋楠锤了一下他的胸，不满道：“你别得寸进尺，我刚才不是已经……”

楼晨风：“但是你没有说明白，除非你明确告诉我，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，不然我会一直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