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非常不对劲!
初雨也曾表示担心的给闻栎发过消息,不过那边从没回过。
问了翟耀,翟耀只说他在忙着清理自己的烂债,具体是什么债,任凭初雨怎么问,翟耀都不肯说。
其实他不说归不说,初雨隐隐约约也猜到一些。
就从他没事净发消息和人撩骚,就能看出这人平时极不检点。
再加上那日上课,闻栎与那名任课老师之间迸射的激烈火花……啧啧!
很难不让人多想。
闻栎进了屋,行尸走肉一般倒在了床上。
床铺不堪重负,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。
“靠,可累死爸爸了……”闻栎有气无力,往日话语中的饱满精神倾泻了个彻底,“老翟,有水吗?”
翟耀拿出一瓶矿泉水,就要往他那边砸。
被初雨抢先一步接过来,绕过长桌,给他送去。
“呜哇,你喝酒了?”
刚刚离得远不觉得,这会儿靠近了初雨才闻见他身上飘着浓浓的酒味儿。
闻栎艰难的支起手肘,对他摆了摆:“没喝,是客人的酒,洒了我一身。”
说到这儿,他也觉得自己穿着被泼了酒的衣服有点难受,一个鲤鱼打挺的窜起来,三两下扒了自己最外面的衬衣。
衬衣里面,还有一件薄薄的短袖,黑色,打底,穿在他身上,更衬的他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