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走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段唯的错觉,他从傅度秋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眷念。他喉头一紧,跟着傅度秋也站起身,“你……”
话说出口,段唯又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于关切,于是轻咳一声,装作若无其事地说:“你这个状况,明天还能来正常上课吗?”
“不知道,”傅度秋抬起手把段唯有些凌乱的衣领整理好,说:“看情况吧,可能会在家里休息几天。”
“哦……”闻言段唯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见他一脸纠结的样子,傅度秋不禁勾起唇角,转过身走到琴房门口打开门。只见外面站了好几个人,老覃在最前面,有些着急地说:“怎么了这是?易感期来了?”
他们一行人虽然嘴里问着,但全部都往琴房里看。他们之所以能够上来,是因为从刚刚开始那一股alpha信息素的香味减弱了不少,没有像之前那般充满攻击性,不然真的要请救护车不可。
可是安抚alpha易感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除非……
站在后面的彭炎比其他人更为担心,从段唯离开之后,他就再也没有他段哥的音讯,他唯恐对方傻了吧唧的跑到教学楼里。
这种行为简直和棉羊白送到大灰狼口中没什么区别。
所以当他看到段唯从傅度秋身后出来的时候,整栋教学楼都能够听见他的哀嚎
“我的段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对你做了什么,我要给你报仇!”
段唯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