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放进去的?”
“就之前冬令营的时候我妈买了一大袋,我一直放在包里,”段唯有些紧张地说:“不会是真的有抗药性吧?”
傅度秋:“过期了”
段唯:“?”
见他愣住,傅度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,把抑制剂的包装递在段唯的眼前,上面的小字标注了抑制剂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,“放了这么久,你就没有想过它可能过期了吗?”
段唯:“……”
他还真没想过。
他们此时离得很近,彼此之间的呼吸清晰可闻,白松香和蜜橙香交杂在一起,整个卫生间顿时变成了一片结了橙子的松林。
如此让人意乱情迷的场面,最先走神的却是一切正常的傅度秋,反而是处于发情期的段唯懵懂地看着包装袋,丝毫没有发现身边人才是比发情期更为危险的存在。
“我去给你借一支抑制剂,”
傅度秋把包装袋丢进垃圾桶里,三两步迅速地走出了卫生间,随后关上了门。
而段唯则乖乖等在隔间里,没有了最开始对傅度秋的警惕。他觉得傅度秋虽然平时满嘴里跑火车,但到关键时刻的时候还是值得人信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