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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呢,鉴于他以后还想继续看到贺燃叫他老公,所以,就先不说了。

相信他哥可以理解。

两天后,拆完线,在医生告知可以出院了的时候,柏锋临大刀阔斧地坐在病房沙发上,指挥着祁霍搬东西。

还好他东西不多,也就搬了两个来回,贺燃办完出院手续,就出院回家了。

祁霍车停在楼下,没上去。

临走时问柏锋临什么时候结婚啊,他好准备准备当伴郎啊什么的。

柏锋临看了眼楼上自家阳台的位置,说:“看他的意思吧,他想明天结,你明天就来当伴郎。”

祁霍:“……”

祁霍竖了个大拇指,“行,整挺好。”

柏锋临就倚着车窗笑开了。

五月底,柏锋临出院回家后,贺燃也忙了起来。

金羊电影节开幕在即,贺燃天天公司家里两头跑,他自己感觉还好,但是路洄,随着日子越来越近,每天也越来越焦虑。

焦虑到晚上做梦都在想着贺燃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,还有就是输给某个不知名的新人,被粉丝一顿嘲讽。

什么我早就说了,贺燃就一花瓶,除了脸能看,还有哪能看啊?之前拿那一个影帝奖杯,也是运气好,不然哪里轮得到他啊?还是乖乖靠脸吃饭去吧,别嚯嚯大银幕了,实在不行,回去演演古偶吧,那里适合他。

诸如此类的言论,路洄想反驳,但是却开不了口。

醒来之后就越来越睡不着了,每天顶着黑眼圈来公司。

循环往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