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锋临不接他这么弱智的话题,吃完苹果,看了眼贺燃那边,见他还睡着,才正了正色,问他怎么样,查出什么没有。
虽然话题转的比较突兀,但祁霍知道柏锋临迟早会问,所以也是立马就收了那副玩笑的表情,不过他没立刻说结果,反而是先问他记不记得之前元旦那会,跟他去过一回工地那次?
柏锋临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,“有什么关系?”
祁霍抱着手臂往椅背后靠了靠,啧啧摇头。
他就说柏二伤到了脑子吧,以前那小脑瓜转得嗖嗖的,现在傻了吧唧半天反应不过来,还要问他有什么关系。
柏锋临不用问,也知道祁霍这副表情,脑子里是在想什么。
“你过来点。”柏锋临面无表情说。
祁霍才不呢。
他带着椅子,又往后坐了坐。
“想让我过去点,好锤我是吧?”
“欸,”祁霍笑得灿烂,“我偏不。”
柏锋临咬牙切齿的,“祁霍,我不是永远躺在这的。”
祁霍嘿嘿直笑,“那等你好了再说。”
受了伤的老虎,就要趁着现在可劲欺负啊,至于以后,谁管呢?
快乐在当下嘛。
眼看着柏锋临的脸色是越来越黑,祁霍懂见好就收,所以也不卖关子了,直接清了清嗓子一股脑全说了。
“就我们之前去工地时,不是有几个工人要跳楼吗?后来被劝下来给了工钱就离开了,这里面的其中之一,就是今天捅你一刀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