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祁霍去了附近酒吧,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酒的时候,贺燃想,怎么就跟着他出来了呢?
他想一定是电话里柏锋临的声音太有迷惑性了,他几天没听到,很是想念,所以在柏锋临跟他说不会喝很多,就喝两杯意思意思的时候,他就跟被美色昏了头一样,坐在了这里。
虽说带着口罩帽子,但也抑制不住不断想往他跟前凑,说喝两杯的人,被贺燃果断拒绝几次后,也就没多少人想过来了。
大家都是出来玩,不是想自讨没趣的。
所以祁霍从舞池子中央下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贺燃周围方圆几米外没人的景象。
祁霍不由啧了一声,在贺燃对面的高脚椅上坐下来,然后点了杯伏特加。
“怎么不去玩啊?出来就放松放松啊?老是绷着像什么样子!”
贺燃闻言扫了他一眼,视线停在他松开的领口处明晃晃的红印上。
祁霍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自己脖子,用手摸了摸,指腹上淡淡的红色,刚才跳舞的时候不知道蹭了谁的。
“哎,不是说这个,”他可不敢让贺燃跟他一样,身上沾了谁的唇印,让柏锋临知道不得当场折了他。
“是说你一个人坐着也没意思,找个人喝喝酒聊聊天嘛,”说着他又想起来什么,“噢,我的,忘了你这性格也跟别人聊不到一起去。”
贺燃:“……”
调酒师把调好的伏特加放在祁霍面前,祁霍端起来喝了一口,冰凉混着辛辣一路从喉咙烧到胃里。
够劲!
“算了,”祁霍放下酒杯,“我陪你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