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云强对陈金毫无亲情可言,反之亦是,陈金也不在意他的生死。为父还债、父债子偿、缩衣节食供陈云强挥霍,类似这种以德报怨,妄想道德绑架的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在陈金身上。
说他冷血也好,说他大义灭亲也好,总归他不欠陈云强。
房产是陈云强的,最后抵给了高利贷。
陈金无家可归,想扔了乌娇,但没扔成。这一片邻里都熟,见乌娇“走失”纷纷热心报警,陈金不得不再次把这傻子带在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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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金带着乌娇搬去了城北,那片房租便宜。
某天晚上他喝多回来,脚步虚浮地晃进卧室,借着窗外散进的月光,黑暗中朦胧巧瞧见地上躺着一女人,他倒是不怕有鬼,将人一把拽进怀里翻身压到床上。
陈金不顾“女人”挣扎,将对方的脸蛮横地压进被褥,手顺着前面内裤摸进去,猝不及防地握了满手硬物,混沌脑子瞬间清醒。
他吓得酒意退散,把乌娇踢下床,“操!”
乌娇十六,已经是个小大人了。他虽然智商受限,但第二性征的发育并未受限。阴茎勃起时的大小与成年男性无异,又是在熟睡中,晨勃带着硬度。
乌娇养了六年长发,色泽黑亮,发量又多,如瀑布般铺了满背,不怪醉酒的陈金在黑暗中将他认错成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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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错人的那晚,陈金醉得不省人事,推开乌娇倒头就睡,倒也相安无事。
原本这只是个小插曲,过去也就过去了,但饱暖思淫欲,陈金来了城北后,不能和从前那帮兄弟鬼混,这儿又偏,寻不着什么乐子。
禁欲日子过久了难免心猿意马,他斜靠在床头,听着手机传来的娇喘,心思却飘到了乌娇身上。
他生得细致好看,眼黑脸白唇红,没沾陈云强一点粗犷的影子,陈金想,他应该长得像乌莉莉。
他抽出裆里的右手,喊发呆的傻子:“乌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