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是迟验自己要担,怪不得他。
黎愿听不得他骂迟验,冷声地反唇相讥道:“就算他蠢,也好过你坏。”
“我坏?呵,我坏?”遇星淼气急反笑,“迟验欺负小磊不坏?他把你堵厕所和天台的时候不坏?逼你写作业,让你每天抄到一两点的又是谁?他无辜吗?”
“你一个卖身的婊子可真是贱啊。”遇星淼抚他锁骨处的烟疤,笑得邪性,“真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”
他骂黎愿,黎愿不气,甚至颇为赞同地点头道,“是,他坏,所以我一个婊子配他,不是应该正合你意吗?”
黎愿为迟验气自己,居然不惜说出这番话来?遇星淼笑意渐渐收敛,沉了脸色,不怒自威。
迟验迟验迟验,迟验都走了还念着迟验!都说婊子无情,他却偏装有情!
就该撕了他的伪装!遇星淼利用力量与站位优势,蛮横地压制他。
黎愿胡乱挣扎,踢他推他,“遇星淼!你别碰我!”
遇星淼脱了他校服,将他双手背到身后,乱中有序地捆作一团,讥讽道:“你也配装贞洁烈女?”
手被缚,黎愿挣脱不得,遇星淼将他翻转,脸压在桌子上,折弯的腰露出两瓣圆润的屁股。
带着薄茧的冰凉指尖滑进后臀,在蜜穴处打着转,缓缓地戳进一小截指尖。
指节在肠道翻搅的鲜明,让扣上负罪枷锁的黎愿终于崩溃。他哭了,他说:“遇星淼,你不如杀了我。”
备注:一把锈
第49章 四十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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