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尝过甜头的小小迟又硬了,迟验拇指食指拢成圈,在阴茎上堆出一个白色泡沫三角锥,指着它让黎愿来看。
小流氓不正经道:“圣诞树。”
黎愿舀满一瓢水,“哗啦”一声朝他下身倒,泡沫没了,只剩一根直戳戳光秃秃的“树根”杵着。
黎愿说:“不是圣诞节,不许有圣诞树。”
91
黎愿买了一兜五彩糖果去看乌娇,但扑了个空,他不在家。
他给大哥哥打电话,大哥哥说他们在医院。
黎愿和迟验坐公交车去的医院,他让迟验在楼下等他,他看完乌娇就下来。
病房里的乌娇,见到黎愿的一瞬间眼眶就红了,吧嗒吧嗒地掉银豆豆,“愿愿,你怎么才来呀?”
乌娇撩起病服袖子,给黎愿看手臂上的针眼,“愿愿,他们抽了我好几管血,疼死我了!”
黎愿疑惑,小小的感冒而已,需要住院吗?还要做血项检查?
他担心,“医生怎么和你说的?娇娇生了什么病?什么时候才能好呀?”
“嗯……新病?”乌娇说话颠三倒四的,也说不明白,小脸皱得跟个老太太似的,“好像说什么新病旧病的。”
黎愿知他心智不全,还想多问两句,哪知乌娇见了他手里的糖,两眼放光笑开了怀,也顾不上回答黎愿的问题。
黎愿陪他坐了会儿,怕迟验在楼下等急了,和乌娇拉钩,说好下次再来看他。
临走时,凑巧在病房门口碰到了陈金,不过一晚没见,胡子拉碴、神情颓丧地仿佛换了个人。
他问大哥哥乌娇生了什么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