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呀。”他掐着他腰,往前顶了顶跨,两根半勃的阴茎紧贴着。
黎愿说:“你,是和你。”
“哦,对。我说过要配合你的,要相信第一次是给了我。”他说,“是不是怕实话会惹我生气?”
遇星淼抓着他两只纤细的手腕骨背到身后去,黎愿被迫挺起胸膛,两颗淡粉的茱萸送到他嘴里,供他狎玩。
“我不生气。难得你哄我一回,我还挺高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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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愿仰躺在床上,像只被架在碳烤网上的活虾,半生不熟,难耐得喘。
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和谈论声,另本就害怕的人更加惶恐。
遇星淼说外面的是他爸妈。
他还说,不可以叫,会被听见的。
中途有人敲门,随后醇厚的男士声音响起,问遇星淼吃没吃晚饭,要不要吃水果。
黎愿听见这话,如惊弓之鸟僵在那儿,后穴不自主地夹紧那事物,吞得更深。遇星淼蛮横地顶着身下的人,喘息不变,随口应道:“不吃。”
“没事多做两套卷子。”男人又吩咐了几句,“明天周一,早点起来。下下个周五有竞赛,过两天送你去老邓那儿冲刺两周。”
黎愿能察觉出,门外的人说得越多,遇星淼动作就愈发得狠。
直到人走远了,黎愿才敢小声地开口求饶,“慢、慢一点……”
他的温软传进遇星淼耳朵里,成了某种安抚,狂风暴雨化作绵绵春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