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验看他紧皱眉头，一脸思索的样子，提示道：“你们在谈恋爱？”

黎愿摇头。

不是情侣就好办了，迟验又问：“那你们是炮友？”

迟验那次蹲墙角没头没尾的，不知道他们是交易关系。之所以会这么认为，是觉得这种事好比兄弟之间互打手枪，团结友爱互帮互助。

但黎愿却想，炮友？他们是这种关系吗？其实也可以这么算，没什么区别。

他没反驳，迟验当他是默认了，笑了笑，“黎愿，没想到平时看着腼腆，私下里玩得这么大啊。”

迟验装老成，一副有经验的样子，他贴近黎愿，唇角微微翘着，目光放肆地盯在他身上，“上次作业的事，咱俩还没算。”

黎愿偏头躲他，唯唯诺诺的，“你想…你想怎么算啊……”

尾音带了声“啊”，像受气了小媳妇，却不敢反驳，逆来顺受的乖顺模样看得迟验再也端不住，掰着他下巴面向自己，低头吻了下去，把口中的烟尽数渡给他。

迟验和遇星淼两者带给黎愿的感受全然不同。遇星淼不抽烟，身上带着凛冽的薄荷味。而迟验的烟味是霸道又强势的，不放过口腔内任何一处。

黎愿被这个充满焦香的烟吻夺了空气，吻得满面潮红，渡不上气来。

一吻结束，他趴在迟验的肩头猛咳。迟验一下下地替他顺背，脸埋在脖颈，吻叠在遇星淼留下的印记上，“给我上一次，就当扯平了。”

“咳咳，别，咳……”黎愿咳得怎么也停不下来，双手推拒压在他身上四处撩拨的手，“迟、迟验……”

迟验手逐渐往下，头埋在他肩窝，发声喑哑，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