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说，我自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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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挂了视频，打给六六。

视频接通的时候，总裁的脸出现在我面前，我四处看了看，才在角落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六六。

“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？”总裁将摄像头挪开对准了六六。

我便看着六六抬手将猫粮倒在垃圾桶旁边的地上，我开口阻止他，他却像没听见那般。

六六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，这里没有猫来，空荡荡的。他却仿佛看到了猫，手拂过空气，一脸满足。

视频晃动了一下，我又看到了总裁。

他望向我，眼神温柔而悲伤。

“你看，他们就是你，过去时间的你，所以牢牢记住你最想做的事情：学习、喂猫。”

“我找过你，我以为我幸运地和你再次遇见。可相处了很久，却又发现有哪里不对，我发现你时有多欣喜，而后就有多失望。你是完整的，不是任何一种人设符号，定然也不会是这样。”

“他们像是上个世纪的钟，兜兜转转一直转到了今天，看着是活在现在，内里却仍在过去。”

“答应我一一，别讨厌那些组成了你自己的存在好吗？那个对我说他是大侠的一一，那个拯救了游悠的一一，还有那个一身伤口蹲在垃圾堆后面喂受伤小猫的一一。”

“我和景深，在过去的那一段的时间里，深深爱过你。”

“从过去到现在，以后还会到未来，从未变过。”

他的眼睛深沉而柔和，比我旧年里外婆为我打的光更温暖。

他说：“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