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季睿懵了,严怿的辈分跟季绍东一样,如果他叫严怿哥,那他跟他爹不成兄弟了?

季睿迟疑着叫不出口,严怿很有眼色地主动解围:“叫什么都行,饿了吧,吃饭去吧。”

一群大小伙子,关于吃什么十分有默契,就是要吃肉。

于是季知礼带他们去吃烤肉。

季睿对严怿跟季知礼为何在一起表示好奇,憋了一路,还是在饭桌上问了。

季知礼大大方方道:“他是咱们俱乐部的出资人,来检阅一下自家球队的训练成果。”

季睿:“啊?”

教练比他们年轻人反应快多了,当即端起酒杯:“原来是大老板,失敬失敬。”

“我也是第一次跟大家见面,”严怿承了教练情,端起酒杯道,“恭喜大家取得好成绩,你们的表现很出色,我很满意。”

反正是一些客套话,严怿说完,让球员们都能安心吃喝。

季知礼借着吃饭的档口,去卫生间卸了妆,换了衣服,终于正常地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
不过他没吃多少,给季睿转账后,就跟严怿中途退席,让小伙子们能放得开。

严怿没急着走,两人开车到河边公园,沿着河岸的人工路散步。

晚上散步的人不少,结束了一天的忙碌,吃完晚餐,给自己一点时间吹吹夜风,放空大脑,轻松又自在。

季知礼也格外舒适,走了几步,才跟严怿聊天:“我以前可从来不陪人散步。”

“哦?”严怿配合地问,“为什么?”

季知礼吊儿郎当道:“因为啊,不以上|床为目的的散步,都是耍流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