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叫事业?”严文渊道,“也行,就当玩儿吧。”

两人边喝边聊,季知礼不在意严文渊对他工作的态度,他只关心严文渊的状态,在酒意正酣时,他飘飘然问:“文渊,你能跟我说说,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小叔的吗?”

严文渊喝了不少,又聊了很多,警惕性明显放松。他靠在沙发软垫里,酒香沉沉,舒服得想打瞌睡。

季知礼的问题犹如一片羽毛,在他心头轻轻一扫。

严文渊真的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,开口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,当我发现的时候,就已经喜欢了……”

季知礼套话成功,虽然严文渊表述不详,但是大概的心理历程,他是知道了。

“以后呢,”季知礼最后问道,“文渊,你想过以后吗?”

“当然想过。”严文渊笑道,“以后咱们领养十七八个小孩,让他们赚钱,咱俩安享晚年。”

季知礼:“……”

隔日一早,严怿没通知任何人,就离开了。

季知礼和严文渊都喝了不少,两人抱着酒瓶子睡的,早上看到彼此凌乱宿醉的模样,不约而同地笑了。

随后季知礼回自己房间,两人各自洗澡,换衣服,在餐厅见面。

经过昨晚的家庭聚会和一夜长谈,严文渊和严怿的感情毫无进展,倒是跟季知礼亲近了许多。季知礼刚坐下,严文渊经过他时,就搂着他的肩膀,亲了一下他的头顶。

亲完还“呸”了一下,嫌弃道:“你头发上抹什么了?”

“哈哈哈!”季知礼前仰后合,“发胶啊!”

“……”严文渊非但没生气,还笑了笑,坐下道:“今晚搬回卧室吧,别睡客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