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知礼锁上了门。

严文渊莫名其妙,看一眼手机,是秘书打来的,他没管,按了静音,来到季知礼门口,敲门。

“咚咚咚。”

严文渊对着门说:“知礼,开门。”

门里没声音,严文渊又敲了三下,说:“是秘书打来的电话,我没接。今天不工作,只陪你,好吗?”

门里还是没声音,严文渊耐着性子继续敲,“知礼,让我进去。”

“你走吧严文渊!”季知礼终于出声了,却无比愤怒道,“我不想看见你,走吧!”

“???”严文渊一脸问号,可他想到刚才季知礼的可怜,还是决定忍一忍,“真的是秘书的电话,别生气,我哪都不去,在家陪你。”

“省省吧大情圣,”季知礼出言讽刺,“赶紧找你的小情人去吧,老子伺候不了你这个大人物!”

“没完了吗季知礼?”严文渊到底不是个脾气好的,他冷了脸,最后敲一次门,“你开不开门?不开我走了!”

“滚!”季知礼大喊一声,并“咚”得一声砸了门。

“不可理喻!”严文渊彻底生气了,他扭头去了衣帽间,不一会儿,拿着外套出来,下楼。

而季知礼此时背靠房门,缓缓滑坐到地板上。

他轻笑一声,道:“季知礼,你贱不贱啊?”

刚才,他短暂地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,从脱离了周骞的搀扶,到跟严文渊相拥,都是原主。

原主自知理亏,没敢出声。

他在情窦初开时遇见严文渊,从此严文渊成了他唯一的情感寄托。如今前尘往事皆如烟,他明白他不能再爱严文渊了,可是爱的感觉早已成了他的习惯,只要严文渊哄他,他就舍不得,忍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