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你不觉得吗?”无法细嗅的芬芳在唇间萦绕,少年轻声说,“一张满是谎言的嘴,怎么能说出‘爱’呢?”
急促的跳动流过胸膛,流过指缝,流过皮囊与每一根血管。
仿佛世间最黏韧有力的糖浆,将他包裹。
将他吞噬。
和阿方索最后描述的一致,在裘世焕熟悉的六楼,有一扇虚掩的门,门外守着一名保镖。
“少爷。”高大的男人看着两人,没有展露出任何形式的敌意,反而一个鞠躬,“会长一直在等你。”
裘世焕站在门前。
“爸爸为什么在这。”
保镖没有抬头:“他猜到您会来这里,少爷,江先生,他有很多话想和你们聊。”
“我?”江彧有些诧异地指了指自己,“我以为这种场合,他会先想办法把我赶走。”
保镖依旧保持标准的鞠躬姿势,但他不再言语。
江彧无奈地推开了门。
一阵熟悉的烟味由远及近,弥漫在这间被世人遗忘的办公室内。屋内的格局还是与废弃前别无二致,家具上的一层厚灰经过了精心打扫,看起来古老却不破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