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确认过身上没有什么跟踪或窃听设备以后,老法医勉强松了口气,放他们进屋。
“都民灿的徒弟还能把尾巴带到这儿来啊?”
“还不是这几年东躲西藏,被整的提心吊胆了吗。保险些也好。”说着余三海还瞪了裘世焕一眼。
办公区域,瓦伦蒂娜还伏在电脑前工作。
她的头发绑成了一条高高的独辫,敷着一张白色的保湿面膜。她敲下回车键,一边咬断拇指侧方的肉刺,一边向两人点头示意。
“回来了?”
江彧抽掉领带平结。
“瓦伦,平台搭建还顺利吗?”
“完成得……差不多了,我在检查整体有没有差错。”
“行,弄完就赶紧去睡觉吧。看你熬的,黑眼圈都这么重了。”
瓦伦蒂娜活动着酸痛的肩膀表示回应。
她叼过吸管,俯下身,猛吸一口左手边的冰咖啡,继续在键盘上编写起代码。
江彧扯开衣扣,将西装外套脱下扔在椅背上。
今天,他算是累得够呛。
昨晚小朋友发烧,他彻夜守着那一整锅红糖姜汤寸步不离,愣是折腾到凌晨四点也没来得及休憩。下午好不容易抽空去看场电影,紧张的神经总算舒缓过来了。
他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度过风平浪静的一天。
谁曾想,夜里那顿韩式烤肉不仅没吃成,还被迫卷入一场攸关性命的枪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