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前秘密警察。现在,不过是个老爷都不感兴趣的通缉犯。”
“两位,我能说一句吗?”
江彧咬着嘴唇。
“闭嘴。”手枪威胁似地靠近,“不幸的可怜虫,我还没有见过金常务会这么针对某个人。看来你挡了我们的路。”
“这我就不明白了。我和你们家少爷你情我愿的事情,怎么到了两位嘴里,就变了味儿呢。”江彧讨好地笑了一声,“你们杀了我,跟惹毛他是一回事。相信两位不会不懂这个道理。”
疤脸的手僵住了。
江彧缓缓挪动着身体,不断用余光观察对方的反应。
这个人扣在扳机上的手失去了专注力。
也许他接收到了某人的命令,而命令的内容只是除掉自己。
但命令忽略了一种效力。执行人还没有得到承诺。
一个能让他抛却一切,为之卖命的承诺。
江彧的脚开始向惯用方向挪移,抢在疤脸的手指微松的瞬间,身体猛地下沉,呈现蹲势。
右腿朝后快速拐出一道圆弧,膝窝霎时勒住对方的脚踝。
江彧不敢有片刻迟疑,他一咬牙,手指借过桌子的力道,立马向备餐台一侧扑倒。
疤脸反应不及,脚下失去重心,当即一头摔在地上。
子弹贴着江彧的肚子就擦了过去。
他倒吸一口凉气,估计破皮了,伤口整个都火辣辣的。
为避免不必要的威胁,江彧屏住呼吸,找准位置敲击对方试图绷紧的手腕,卸去力道的手指无法收握,江彧顺势夺枪,指着门口那个眼镜男的大腿就来了一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