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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接吻吗,小朋友。”

江彧眨了眨眼。

对方也不知是气是笑,懒懒地挑起眉毛。

“你都死到临头了却只想着这个?”

“不是,因为你的嘴唇太近了,实在太近了。我感觉……也许可以碰到。”

裘世焕笑着俯下身,鼻尖几乎相触。呼吸在唇齿之间像轻薄的纱绒一般溢散起来。

他眯眼的样子如同一只得偿所愿咬到了毛线团的猎豹,声音轻缓、傲慢,但孩子气。

“大叔,回答我一个问题。你亲过几个人?”

“有些东西,一辈子只给一个人就够了。只要对一个人问心无愧,就够了。”江彧垂下眼睫,嘴唇与嘴唇间不过毫厘,“比如吻。比如我只吻过你一个人。”

“很好。”

裘世焕抓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。

也不知道是谁的嘴唇柔软,是谁的嘴唇火热。

江彧对着他的下唇轻轻啃了一口,可能是在报复。但这一次,裘世焕没有咬他,手臂环到江彧的后脑勺,舌面贴得更加紧密。

裘世焕的舌头实在灵活,却总忍不住回缩。

每到这时,小朋友的舌尖就会抗拒地顶住牙关,喘息声随之粗重,腰肢也无意识活动起来。

江彧只能主动上前,让他被逼得无地自容。

“我很担心你。”

当一个湿吻从唇舌分离,交织的唾液充斥着无尽的旖旎。

江彧咬着嘴唇,胸膛起伏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