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事事依着他来。
不然,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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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镜子里的倒影仿佛对峙,江彧打开镜子后的拉门,拿起了第二格里的一把剃须刀。
纤薄的刀片贴在下颚处,只要角度正确,稍稍压动即能划破皮肤,切开毛细血管。这是都民灿教他的,要善于从生活的细节找寻武器。
但江彧并不想被训练成武装人员,他宁愿坐在办公室,安安静静做着与死亡毫不相干的闲职。
刀片向右侧刮梳,他出神地看着镜中人,想起被酒精浸泡得有些褪色的画面。
——可能就在几个小时前,连回忆都近在咫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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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指在对方白皙柔软的皮肤表面留下印痕,拇指的力道把握得恰到好处,很快从腰窝移到了后腰位置。
手指向下,按在极富肉感的腰下。
裘世焕泪眼汪汪地望了过来,嘴唇嗫嚅着,却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这个小疯子意外地有着一具敏感的身体,哪怕一点刺激都能搓去他浑身的傲气。
对于人类来说,越是神秘高傲的生物,靠得越近,姿态伏得越低,后果就越是致命。
他必须承认,自己是一个躲不过世俗欲望的凡人。
裘世焕就是那只危险的花豹,江彧一而再,再而三地告诉自己,绝对不能接近这样的危险生物。
保持距离,必须要保持距离。
但他无法抗拒危险生物的主动靠近,无法抗拒对方躺在自己身下,露出毫无防备的肚皮。
感受到掌心下柔韧的腰身瘫软下去,江彧挑了挑眉。